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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数:1635 更新时间:2018-11-25 薛教员


自古以来,雪就不乏歌颂者,就仿佛中国人的春节,西方人的圣诞以及伊斯兰信徒的开斋节一样。

从远古以来,我们的血液中就充盈着雪花式的浪漫情调。无论是关汉卿笔下的六月飞雪还是岳飞故事中的风波亭又或是佛教神话中的莲花形象,雪总是给人以纯洁的梦想。

而我的童年,也有一个有关雪的童话。与其比作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倒不如说是昆仑之巅的雪莲花,又或许该是朱自清先生笔下凛冬中刀剑似的寒风。但无论怎样,这雪总是给人以浓浓善意,或许是受了农家瑞雪兆丰年的谚语的影响吧,每当有雪的季节都令人充满希望。又或许是感受到毛泽东先生笔下那种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波澜壮阔,竟又多了些许豪迈之高,这是仿佛风潇潇兮易水寒的故事都不能使我动容。但思绪间总少了些许喜气,或许有种独舟蓑笠钓江雪的感觉吧。管它呢,人性总是复杂的,而这包蕴万物的雪读不懂也就不奇怪了。

笔尖滑动到这里,不由想起了儿时的恶趣味,其实也做不得什么恶趣味,至少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中就有对这种“恶趣味”的怀念,又或许他只是怀念当年的闰土罢了。且不去管它,我就喜欢这么干,只不过算不得个中好手罢了。

该是感叹岁月蹉跎呢,又或是人生纷扰?好多有趣的东西都渐渐消逝了,就好像雪或许该比作雪花吧,一生漂萍好不容易得一夕安寝却又不得不急切地隐匿身形。

生命也不过如此罢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偶尔的一阵微风之后便什么都不剩了。这里又想起窦宪燕山刻石的事了,而如今徒芳草凄凄落英遍地罢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又想起毛先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故事了。还记得儿时对于神话世界那种期待而又恐惧的奇怪希冀,总以为所谓仙神之类代表着无尽逍遥,以为这样便可以本心不失红尘不染,现在看来不过只是一种美好的希冀罢了。若非如此就不会有历代衮衮诸公沧海遗恨的旧事了。

雪依旧下着,依旧那样,似亘古以来就是那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一个感慨颇多的书生罢了。

2015年11月

于淄博